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得!有余胜阳这样的姐姐在,咱还是老实办事的好!
再说了,死人一个,有什么好看的?等这边事了,殡仪馆那边的就会有人来拉去烧了——任你生前再美,死后也不过草灰一撮。
柳小丽这屋算是一房一厅一卫,不过也就二十来平方米,一个人住刚刚合适。而且这房看起来还挺新,这些墙也不像改建,看来这冠希哥建这个房子就是为了专门出租啊!
这屋谈不上整齐,也说不上脏乱,也就马马虎虎,毕竟柳小丽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白天要睡觉,晚上要工作,哪有那么多时间来打理家务?再说了,她要是个勤劳肯干的人,她又何必干着这个无本万利的买卖?
她现在或许是日进斗金,可是将来呢?即便能找个老实丈夫,可要是你自己惹了病、绝了育,你找谁哭去?
呃!她已经没有将来了,现在已经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被弓虽o女o干,还弄死了,还被伪装自杀——虽然这个伪装的技术实在太差了一点,但也可见这柳小丽的悲催了。
“坏蛋……”
“狗o东西…..”
“败类……”
“禽兽……”
“zhen……”
……
突然,柳小丽的轻幽哀婉的声音响起,但却似回光返照的最后落日余晖——声音很轻、很短、很幽怨,最主要的是很没用……
然后她就彻底完全消散……
你么!连这鬼魂死亡也这么窝囊?你骂骂咧咧的干嘛啊?骂人你还能活过来?怎么就不能提供点有用的东西,让咱们将凶手绳之以法呢?
活该你死得这么悲催!
“怎么样?”余胜阳自然也看到了柳小丽的真正消散,所以出声问道。
史国立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表示了严重关切!
女法医似乎也听说过我的传奇,也好奇地看着我……
只有冠希哥面露迷茫,显然不知道余胜阳在问什么,为什么这时还这么问,或许他感觉他现在是活在了二次元的空间——和我们虽然同一个位置,但却是完全不同的时空。
我失望地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获,看余胜阳还有心存侥幸的期望,我干脆就将柳小丽最后的“坏蛋、狗o东西、败类、禽兽”说了出来,然后两手一摊,表示这已经是全部了。
至于最后还有个“zhen”,肯定就是“真该死”之类的没用话,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
马丹!老子辛辛苦苦的大老远跑过来,却做了无用功,真他么的郁闷,为此我还将答应了老爸和豆腐西施好好照顾的小龙女丢家了呢,结果……万一小龙女告状,那么我——我找谁说理去?
5000元人民币的出场费不会少了我的,但——唉!第一次觉得这钱拿得还真是没有意思啊!
而且很有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法事监事,没想到居然会以这种惨淡的方式收场——这你么的贼老天,还真是够虐啊!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我还是看开为好啊!
唉——
唉——
唉——
唉——
唉——
……
第一声我叹我虎头蛇尾的惨淡收场……
第二声是余胜阳叹的这事情居然会这样……
第三声是史国立叹的这案子要麻烦……
第四声是女法医的失望叹息,难道她对我的期望值还挺高?
第五声是——呃!这他么的是冠希哥,你这个坐地收金的大财主,你叹个毛线?
……
余胜阳见事情已经至此,明知快速办案、结案的愿望已经落空,也就对这女法医吩咐道:“通知殡仪馆,来人拉去处理了吧!”
女法医点头应是,自去外面打电话……
“铃铃铃……”
是余胜阳的手机响了。
余胜阳摸出手机看了看号码,心情不惊不喜,依旧面无表情,似乎认准了什么,“怎么样?说吧!”
“不是他!dna快速检验的结果和他的不相吻合。当然了,不排除检验的误差性,只要我再花上几天再认真检验——”
“啪!”余胜阳懒得再听那套废话,干脆直接就挂断了电话,脸色依旧。
我的听灵一直开着的状态,自也全部将那人对余胜阳的检验结果汇报全部听进了耳里。
第七个人也不是,那么还能是谁?
冠希哥家的这边出租屋比不得大广州的那边——但凡出租屋必须装有监控,否则不能对外租赁,而且附近也是监控盲区,最近的超市监控也离此甚远,所以也没有调控的可能。
线索,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