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伍之人也没那么多文绉绉的讲究,他上前一步,直接就将景阳打横抱了起来,在她惊诧的目光中,很是坦荡的解释,“殿下,穿上衣裳,那就行不成周公之礼了。”
景阳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这些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果然,长得再英俊斯文,也是个粗鄙的陇西莽夫!
大红幔帐被扯下,落下一大半。
谢纶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她那双又娇又怯的水眸,喉咙上下滚了滚,他俯身吻住那樱桃般诱人的唇瓣。
“唔……”
景阳整个人都僵住,睁大了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旋即,男人的手掌蒙住她的眼睛,“专心点。”
衣料竜竜窣窣的摩擦,凌乱被踢落在地。
身下之人莹白如玉,娇嫩的很,他放在她腰上的手都没怎么用力,就印出些红痕来。
可怜,却又勾人。
正是壮年,成日练武,浑身是使不完的力气,一碰到这娇滴滴的温香软玉,便如火苗沾上枯草,顿成燎原之势。
想耐心些,听到那小猫儿似绵软的哭啼,又忍不住发狠。
……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鸣金收兵。
看着怀中的小公主眼圈泛红,额发濡湿,有气无力的呜咽着,谢纶轻抚了下她的脸颊。
心头轻叹,还真是娇气极了。
景阳只觉得浑身被碾压般,他一碰她,她下意识缩了下,口中轻喃,“别。”
念她初次,又这般娇柔,谢纶心头到底生出几分怜惜。
“好,今晚不再要了。”
歇息片刻,他起身唤人送水。
景阳浑身没力,闭着眼睛,由着他抱着送进浴桶里。
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后,她对他的畏惧也少了几分,懒洋洋的趴在他胸膛,任他替她清理。
扪心自问,方才他待她挺温柔的,但架不住他身强力健,便是尽量温柔了,还是叫她受不住。而且孙嬷嬷教导的那些东西根本不对嘛,什么受不住了就求他怜惜些,可她那般说了后,他却更加放肆了!
沐浴过后,谢纶抱着景阳回床歇息。
翌日,景阳醒来时,男人铁铸般的手臂还牢牢地放在她的腰上。
她懵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她嫁人了,身旁的人是她的夫君。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到男人明显的喉结,关于昨夜旖旎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脑中。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她心跳怦然,昨夜还不觉着什么,可现在想起却是羞人极了。
可在羞怯之后,她对他又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密与依恋。
“醒了?”
男人透着几分慵懒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景阳愣了愣,忙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谢纶长眸微垂,看着她泛着粉色的耳尖,笑了下,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捏了一把,“睡得可还好?没睡够的话,接着睡。”
景阳摇头,“睡好了,而且现在时辰也不早,也该起来了?”
谢纶漫不经心揉捏着她腰上的嫩肉,哑声道,“起这么早作甚,国公府没长辈,用不着你请安敬茶。”
将脸埋进她香软的脖颈,他哄道,“乖,再陪我睡会。”
如今,他总算明白何为温柔乡,英雄冢。
这小公主哪哪都软乎乎的,便是死她身上他都情愿。
第154章 番外
新婚休沐有七日,前三日却是没日没夜的在床帷间痴缠。
旷了这么多年的老男人一开了荤,便如出笼的猛兽,收都收不住。
景阳两条腿都发软,别说踏出院门,就连好几顿饭食都是谢纶端去床间喂她的。
她原以为嫁过来,不说多讨谢纶欢喜吧,夫妻俩能做到相敬如宾就已经很好了,哪知道事情的发展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谢纶虽话不多,周身又透着一种不好亲近的冰冷气势,对她却是很耐心的——除了床笫间要得勤,作风强硬,说要几回就几回,丝毫不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第四日午后,丫鬟前来请示晚膳安排时,景阳还被谢纶按在屏风后戏弄。
宽大的裙摆散落着,她的气息不匀,想要回话,身后的男人却掐紧了她的腰,极尽恶劣所能,弄得她小脾气也上来了,咬牙朝外道,“吩咐下去,多做些滋养补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