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盈袖的话,笑道:“是啊,本官也死啦,昨晚上雪太大,本官被困在了深山老林里,怎么都走不出去,就给活活冻死了。”
“哎!”
盈袖叹了口气:“没想到大人这样有本事的人,竟也遭遇不测。您瞧瞧,我说自己是天煞孤星,逮谁克谁,您把我带身边,有什么好处呢,这回信了吧。”
“信啦。”
左良傅憋住笑,暗骂这丫头当真单纯,太好骗了。
转而一想,十七八的大姑娘,真有这么蠢么?坏了,怕是烧糊涂了。
“梅姑娘,咱俩生前相识一场,如今竟死在了一起,也算有缘,你给大人说说,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比如,没有来得及孝敬尊长,再比如,没有来得及成亲,咳咳,还有洞房,你难道就不遗憾么。”
盈袖暗骂:谁跟你有缘,这狗官,真是随时随地想睡了她,只不过太心急,手段忒低。
“嗐,我也没什么未了的心愿。”
盈袖叹了口气,遗憾不已:“就是生前没吃饱喝足,如今竟做了个饿死鬼,饿得我头晕,渴得我喉咙发疼。”
左良傅听了这话,心里骂了十几遍自己不细心,这丫头足足十来个时辰未曾进食,睡了这么久,肯定是饿的啊,已然神志不清了。
想到此,左良傅赶忙去找寻酒水和吃食,一股脑端在盈袖跟前,轻咳了声,装作严肃,继续逗这丫头:
“我的属下给我烧了纸钱,案桌上还供奉了香火和吃食,你这孩子可怜,没人管你,来,起来吃一口我的。”
盈袖暗骂:呸,你这狗官若是死了,别人肯定放鞭炮庆祝,大家四处奔走转告,共贺本朝第一狠毒无情之人暴毙,谁会祭拜你。
“大人,您人缘真好。”
盈袖奉承了句,刚坐起来,又瘫倒下去,女孩捂着心口,轻喘着,摇头无奈道:“身上实在没力气。”
左良傅皱眉,心里好生愧疚。
可怜哪,小丫头饿得一点劲儿都没有,幸好昨晚没有对她做出那种禽兽之事,否则她这么弱,怎么能扛得住他的猛攻索取,怕是会就地香消玉殒。
“那怎么办,你总得吃一口啊。”
“这……”
盈袖虚弱不已:“要不,大人您喂我吧。”
“啊?”
左良傅一惊,她让他喂?
大胆刁妇,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差遣他。
不过……此一时非彼一时,他一定要忍耐这丫头的娇气,原本还愁怎么在她面前表现出他温柔体贴的一面,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好,本官这就喂你。”
“多谢大人。”
盈袖感激不已,甚至都掉泪了。
心里却哈哈大笑:等着吧,这才让你伺候姑娘吃饭喝水,往后还要你给我洗衣服倒马桶,让你给我当牛做马,瞧我怎么往死里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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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傅:本官感觉自己是恋爱大师
盈袖:您真逗
夜郎西:您真逗
陈砚松:老夫终于放心了,原来是个憨憨
陈南淮:我也放心了,作者,该安排我出场了吧,别让本公子活在文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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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苦无助的顾匆匆为了学费在学校外面的蛇店兼职做服务员。
每天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有一天,她正动手的时候,那只瘦叽叽的黑蛇说话了。
“你要放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
“呵。”
三个月后,半夜惊醒的顾匆匆:……
“蛇君大人,我错了。”
“错了。”磷光闪闪的龙尾圈正,“再说一次,叫我什么?”
“…相,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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