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杭的个头跟池桑差不多高,黑直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面容精致,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着,眉宇之间透着一丝淡漠的气息。
两人对视了一眼,池桑随即皱起了眉头。池杭的目光不带一丝活人的气息,冰冷的不像话。
池桑厌恶极了她的眼神,还记得,从小她就对一切都很冷淡。
母亲过世时,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甚至脸上都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仿佛躺在那里的那个人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冷漠的让人心里发寒。
“本来是说周末一起出去玩的,这不是我的‘情况’出了点意外么。”江翎说着,突然一皱眉,回头看看针锋相对的两人,“你们认识??”
“好久不见。”池杭淡淡开口,随即跟着江翎进了屋。
池桑低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的右手上包着纱布,被血迹染成了淡淡的粉红。
“怎么了?”池桑问。
“帮我拆舞台的时候被钉子扎伤了。茵茵什么时候回来?”江翎托起池杭的手,一脸的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