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腿能好王姨也付出了不少,起初几个疗程摸骨简直可以用痛不欲生形容,她想哪怕是进了渣滓洞都不会这么要人命。
偏偏还得憋着一口气不能死,那陵丫头也是个狠的,每回从药浴桶里出来就直接往她嘴里塞一颗丹药确保她吞下去后又把毛巾卷吧卷吧塞她嘴里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没忍住自己咬舌自尽。
第一疗程的时候全家都来陪她了,满脸担心会不会是骗子骗钱糊弄人别再把身体弄差的儿子在看到她从药浴桶出来确实身体好不少后才放下心。二十分钟后又心痛焦虑的扎耳挠腮,跟同样心情复杂的父亲、妻子一个个扒着门口往里头看,王姨就躺在床上被束腹带捆的结结实实那陵光就抬着她受伤的腿双手不停用劲。
就是有毛巾塞着也给王姨喊出了杀猪叫。有好几回她喊的都快要闭过起直接疼昏死过去,也不知陵光弄的是啥丹药含在下颚清甜清甜她就是昏不过去,实在太折磨人
见母亲如此痛苦儿子实在看不下去慌忙抓住在一边靠着椅子玩s对王姨杀猪叫置若未闻的执明,“大夫大夫你看我妈这情况,是、是不是太疼了我们可以多分几次疗程不要紧,钱咱们好说”
一旁醒悟过来的老伴儿媳也把那头点的跟招财猫似的,他们也没想到会是这么疼的治疗啊,你看电视上那种接骨的哪怕是疼也就是一瞬还没喊的跟要死一样呢。
执明很不耐烦,“她这是把骨头重新长起来再摸回跟原来一毛一样的程度能不疼吗,一开始就跟你们打过预防针了吧”屏幕上的小人儿一个分心吧唧死了,他轻声骂出一句粗口没好气的把自己游戏输了这件事怪到这家人打扰自己身上,“甭管弄成多少比,你就是分成一百零八疼得力度都只会跟这差不多要是心疼做不下去趁早说出来别浪费我们时间啊”
这一家人顿时迟疑了,实在是心疼王姨啊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顾虑就怕真疼死了那可怎么办啊
那边陵光很合时宜的停下手给王姨一个喘息机会,姑娘正牢牢盯着自己仿若刚刚从鬼门关爬出来溜达了一圈的王姨颤巍巍擦去满脸冷汗,“做做吧姑娘,我没那么容易死。”
王姨本人都坚持了,家人也没办法再说别的。好在无论如何总算熬过了这一小时,当陵光宣布疗程结束后躺病床上的王姨就跟从汗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姐,我觉得咱们家还是得多贴点隔音。”执明一本正经说着。
王姨休息了两三小时才全回过神,彻底清醒后整个人立刻不一样了以前哪怕是自己坐着扭个身把腿从床上移到外面都疼的动弹不得,结果今天陵大夫让她试试她试试真的没那么疼了
“只有一点点疼了”这点疼跟刚刚地狱一样的疗程比简直就微乎其微。
看王姨真的没有任何并发症反而轻松许多这家人又是哭又是笑,儿子更是差点给陵光执明直接跪下磕头感谢,之前还觉得这兄妹是骗子现在转眼把人比喻成在世活佛。
两个月过去,王姨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她康复做的好就是一下走个一两公里也没问题,除了还不能快走跟跑步。
听着王姨不停吹那对神医有多了不起在树下花坛边嗑瓜子聊天的三姑六婆羡慕的不得了,“还是王姐好命,听讲那新来的神医脾气可大了前几天上头小区很有钱那个老刘头知道哇拿四环一套房子跟他们做交换求人家救自己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