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珊也看见了对方挑衅的目光,她有点生气地说:“这人怎么一点都愧疚啊,他是不是觉得偷窥、偷拍,还在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特牛逼啊?这种事我三岁就知道是错误,我妈会批评我,他连三岁孩子都不如,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夏凯凯嘴角勾着笑,并不以为意:“有些人总会打着言论自由的旗帜去随意攻击别人,这种事在哪里都有。”
周悦珊撇了撇嘴:“昨天忘记问小青了,今天其实不来也可以,总觉得没咱们什么事儿。”
“考试不用多久,之后还会上课的。”
“嗯。”
三人一组的考试,很快就到了最后一组,留在最后的一组学生是文顿老师最喜欢的学生,海蒂也很喜欢他们,夫妻二人私下里讨论,都认为他们这一对是有机会在“黑池”突围,甚至继承他们的衣钵。
但是可以容纳三组选手的教室,只有一对在场上舞蹈未免太单调了一点,而且海蒂一开始就打算让华国来的学生们一起参与到其中。
结果如何不重要,维克多曾经强调过,让他们参与,并且用身体去感受,米国年轻人的自由与压力。
所以海蒂对夏凯凯他们招了招手。
没有准备的华国学生都很惊讶。
“来吧,随便跳跳。”海蒂鼓励他们,“我这里有裙子,你们穿上,就像你们在冰舞的赛场上,怎么跳都可以,我只想要看见你们尽情展示自己的魅力。”
小青小白很羞涩,看向了带着他们来的大哥哥大姐姐。
夏凯凯和周悦珊对视一眼,说实话,当前这个局面,在他们看来更像是海蒂在为难他们。
但最后夏凯凯还是牵着周悦珊的手,来到了教室中间。
海蒂抱着两件裙子走了过来,当她站在周悦珊对面的时候,轻易看懂了这匹野马的目光,她笑了笑,没有解释。
无论是伤害也好,还是成功也罢,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所以在享受着米国那自由气息的同时,也不需要承受得住自由带来的伤害。
没有什么是绝对好的。
就像没有什么是绝对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