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感谢他?”苍伐笑的阴沉。
桃饱饱无奈道:“只请您在对待他的时候能高抬贵手,就像他在任务中对您高抬贵手一样。”
“我会高抬贵手的,”苍伐扭动着自己的手腕,目光阴鸷,“暂时不会弄死他,一下弄死了怎么解我心头恨呢。”
“不管您承不承认,”桃饱饱语气突然强硬了,“现在您是阶下囚,不管您能对星主做什么,那都是因为他对您的爱,他不愿反抗您,他不敢反抗您,星主嘴上不说可心底是希望您能原谅他的,您做什么都行,他自己愿意的话我们插不了手更无能为力,只是希望您明白,无论您施加何种痛苦在他身上,他愿意承受着是因为爱您。”
“说了这些话我就下不了手了?”苍伐挑眉,“不会吧,你真就这么天真?还以为你先前的那些蠢都是演出来的。”
桃饱饱动了动脚,花瓣载着他移动离开花房。
苍伐忽然痛快了,大笑道:“你说这些话只能让我记住一点,那就是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报复他。”
“……”
“他是你们心中尊敬的人对吧?”舔了舔嘴角,苍伐满脸的不怀好意,“我会好好玩他的。”
他加重那个“玩”字,桃饱饱的脸色瞬间变了。
觉着自己好心办坏事太过多嘴,桃饱饱懊恼不已,他跳上石梯背对着苍伐冷声道:“药没有问题,用不用看您自己了。”
星主交代的任务还是得做了,可桃饱饱不愿意再和苍伐呆在一起,扔下那句话后灰溜溜跑了。
苍伐在其走后安静了会,脑子里无法控制反复响起桃饱饱说的那几句话,说什么愿意承受都是因为爱,狗屁,真的爱能干出这些事?
一脚将放在笼子边沿的药瓶踢下水,苍伐背过身去生闷气。
深呼吸了好几次,他坐回到床上,盯着那管子药膏看了会,最终还是走过去捡起打开盖子放到鼻下闻了闻。
光是味道也判断不出到底有没有问题,想了想,他挤了点点到手心。
青色膏体一碰到伤口就融化了,手心火辣辣的痛感立马减轻。
苍伐挑了下眉,干脆将整管子药膏全部挤了出来,就算有毒,一会逼出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