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他肯到,天目殊玉的目的就达成大半了,剩下的他也不多在意,笑道:“那我便在落渊城恭候伯父大架了!”
正事一完,天目殊玉便起身告辞,还特意再三辞别了斗南辉的亲身相送,带着自己的侍女便踏出了斗南家大门。
就在出门口的瞬间,天目殊玉脸色霎时便拉了下来,外人只看到他黑着一辆脸径直走向自己的座驾,大力的甩上门,朝桂月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巨力领领主府内,听了下人回报的天目啸玉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愉悦的问道:“当真?天目殊玉无功而返?”
“真的,当时天目殊玉走出大门的时候脸色难看的要命,属下不敢离的太近,就隐约听到他身边那个叫妙浦的侍女说“这家不成,还有三家’之类的话,必是斗南家主听了主子的话,不敢借给他了!”
那下人跪在地下,仰头笑的极其献媚。天目啸玉则畅快的直拍手,当下从口袋中扔出一瓶灵丹:“赏你了!”喜得那人又是接连不断的好话。
天目啸玉舒适的喟叹一声,躺回软榻,枕着侍女柔软的双腿,张口吃了一块对方喂过来的灵果,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随后这一日,被他派去四家的下人陆陆续续回来,回报的消息个比一个的更让天目啸玉开心,大方了每人赏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灵丹后,天目啸玉在侍女的胸上狠狠的揉了一把,笑:“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永远别想着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
这边将四家都走了一遍的天目殊玉一上了自己的座驾,便拉过庄云州友情提供的柔软抱枕往上一靠,使劲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颊,感叹:“装的本公子脸都快僵了!”
妙浦闻言忍不住笑了声,其他三女也忍俊不禁。
天目殊玉得意的昂起小脑袋:“怎么样?你家公子我演戏起来还不错吧?”
妙浦又被他得意的样子逗笑了,一边笑还一遍夸:“公子演的太逼真了,尤其是最后黑着脸上车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认为公子必然在何处受了刁难了!”
“那个啊……”天目殊玉挠了挠鼻梁,实话实说,“那个倒也不全是装的,我自来不愿意应付那些肚子弯弯曲曲的,先前笑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
这样的同他们亲近的天目殊玉妙湳很是喜欢,便忍不住像小时候样逗他:“这凑齐税金,顺便离间四家同啸玉目子关系,再把四家拉到我们这边的一箭三雕计策可是方公子想出来的。这么说来,您也不愿意应付方公子了?”
“那些人怎么能跟大哥相提并论呢?”天目殊玉理所当然的道,“那是我大哥,他又不会算到我头上,其他人于我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非常的双标了。
天目殊玉这边一切顺利,莎族这边也紧锣密鼓的准备着迁族事宜。
由于整个莎族的迁徙不是一个小的工程,要想既确保莎族的安全,又赶上落渊城的交接日子,庄云州一方的势力是不够的,因此在定下计划的当日他便回了醒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