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陈柏洲见他神情不对,忙担心问道。
难道邵显发现他查了什么?
两人相互惊疑不定,大眼瞪小眼,一时间车内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邵显才捋清思路,语重心长道:“柏洲,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最好的那种。”
陈柏洲小心脏有些忐忑,不明白邵显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好朋友的意思是……不能成为那种关系吗?
可书上说,做那种梦,说明梦境主人对梦中对象有潜在的想法。
邵显是发现什么在跟他解释?
“柏洲,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可以尽管告诉我,”邵显根本不知道陈柏洲的思维已偏到南极,继续道,“我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也千万要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好不好?”
陈柏洲蓦然瞪大眼睛。
他不清楚邵显说这些话的用意,但不妨碍他察觉出邵显的心意。
邵显是在担心他,邵显是在尽量用最委婉的方式,给自己最大的安全感。
他都明白的。
“邵显,”陈柏洲眼瞳中聚满笑意和感激,“我没有任何不开心。”
邵显一直很好,而且是太好了,好得让他仿佛活在梦幻王国。
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那你……为什么去看心理书?”邵显问。
陈柏洲当然不会说邵显做梦的事情,他撒了一个不明智的谎。
“我最近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想去找找看源头。”
邵显关切问:“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