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可以...”
“小王爷,小王爷。”
赵时煦话还没有对他说完,就听到了全淼穿透力极强的呼唤声,他抬起手嫌弃的掏了掏耳朵,这侍卫跟了他这么多年,哪儿都好,就是遇事老爱这么咋咋呼呼的。
呼唤声此起彼伏,赵时煦忍无可忍冲着窗外嚷道:“你哭丧呢,我在这儿!”
全淼听到他的声音,赶紧从回廊另一头跑过来,然后气喘吁吁的推开门,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来,急切的问道:“小王爷,您怎么样啊?”
“好啦你,哭什么啊,小爷好的很。”赵时煦无语道。
全淼擦了擦眼泪,“吓死属下了,整个都城的人都在找您,幸好住持派人去报了信,不然渭河都要被抽干了。”
“少夸张啊,不过那桥确实得好好修一修了,护栏怎会坏成那样之前还没有察觉?”赵时煦有些生气,这护栏这么不经拍,想必已经是早就腐朽了,或者是上一次修缮的人偷工减料了才会如此。
“王爷已经在查此事了。”
“小爷惩治了不少贪污舞弊的官员,竟还有漏网之鱼?南境都如此,这整个大靖还不定怎样呢。”说着,赵时煦一脸嫌弃的表情。
全淼听着,忽然觉的有什么不对,偏头一看才看到一旁的床上躺着一个男子。
全淼瞪大了眼珠子,“小王爷,您在佛寺金屋藏娇啊?”
赵时煦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小爷会对毛都没长齐的人感兴趣吗?”
这话一落,床上原本闭目养神的男子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毛没长齐?什么毛?”
赵时煦一拳向全淼挥去。
期间,床上的男子一直这么盯着他。
赵时煦却没有感觉到他不友好的目光,只道:“小子,我捅你一刀但也救了你,算是打平了,互不相欠。”
男子盯着他,眼神冷漠之余还隐着一丝戾气。
赵时煦没有多言,只对全淼道:“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