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可对不住了,你呀,也别担心,似这般漂亮的小娘子,云某人还舍不得杀了呢,等着云某享受够了,再送给你,哈哈....哈哈哈.....”
“咯咯,段正淳,你的女人被制住了呢,还不想办法去救她?云老四可是个专门祸害女人的玩意儿,晚了,可就要后悔莫及了呢!”
一句不阴不阳的小声从耳边响起,段正淳心中恼怒,但看到说话之人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红棉,竟是你!”
“闭嘴,休叫的这般亲热,还是想想怎么救你的相好吧,咱们的帐,待会儿再算!”
秦红棉一脸冷笑的望着段正淳,她倒要看看段正淳到底要怎么处理此事,那云中鹤祸害的女人不知凡几,落到他手里,还能有好?这段正淳要是真为了阮星竹好,救不了就该杀了她,免得她受那般无穷屈辱。
赵有恭冷眼旁观,说实话他对段正淳非常的失望,堂堂大理镇南王,遇事竟然一点定性都没有,云中鹤只是制住了一个阮星竹而已,段正淳就这般慌乱,要是制住了段誉呢?救人,首先要镇定,慌乱除了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关心,还有什么用?如果慌乱能救人,赵有恭不介意跪在赵佶面前。
直到此时,段正淳才留意到秦红棉身旁还有不少人,只是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皱着眉头上了竹桥,离着云中鹤几丈时方才停下来,“云中鹤,快放了阿星,否则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段某亦要取你性命!”
“段郎,杀了这淫贼,莫要管我!”
听着阮星竹的声音,云中鹤嘿嘿直乐,左手在阮星竹光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双眼放光道,“段郎?你的段郎可下不了手呢,你以后就乖乖伺候老子吧。嗯....段正淳,这一直以来,好像逃命的是你吧,哼哼,这次远离大理,没有天龙寺那帮秃驴帮你,老子倒要瞧瞧你怎么跟老大作对。”
赵有恭若无其事的看着热闹,觉得有人在推自己的肩膀,回头看去,只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阿朱粉脸悲戚,眼中满是慌乱,还带着些哀求之意。面对阿朱的哀求,赵有恭实在拒绝不得,虽然阮星竹并无多少危险,但还是别让阿朱提留着心了。上前两步,踏上竹桥,只是朝竹楼走了一段,云中鹤就有些慌了,手上一紧,躲到阮星竹身后,急声叱道,“秦王殿下,你难道连这事也要管?这小娘子是段正淳的女人,与你可是没有一点关系吧?”
“云中鹤,放了她吧,你想要的是段正淳而已。怎么,同样的话还要本王再说第二遍不成?”
“你....”云中鹤持着阮星竹后退两步,有些迟疑不定的阴沉沉的看着赵有恭。如无必要,云中鹤是绝对不愿意得罪赵有恭的,可要是就因为赵有恭一句话就乖乖的放人,他云中鹤的脸面还往哪里摆?
云中鹤不言语也不放人,赵有恭却不会有那耐心等着,随后上前两步,虽然还未动手,云中鹤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那股其实压得他喘息都有些粗重了。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段延庆飞身落在竹楼前,铁细杖杵着地面,一双眼睛阴沉沉的盯着段正淳,“老三...放人吧,秦王殿下说的没错,咱们要杀的是段正淳!”
【著:岳老三脱离四大恶人行列,云中鹤老四的位子也升到了老三】
段延庆的话无异于给了云中鹤一个台阶下,于是云中鹤忙不迭的应了一声,赶紧放了阮星竹,阮星竹有些浑浑噩噩的,阿朱生怕那云中鹤再暴起发难,赶紧上来将阮星竹拉到了远处。段延庆并没有立刻动手,因为他不知道赵有恭是什么心思,如果赵有恭执意要帮段正淳的话,今日惟有放弃的份,“殿下,某与段正淳之事乃是大理段家家事,难道你也要掺合一手么?”
“呵呵,段先生说笑了,既是段家家务事,本王自然没心思管的,不过段先生杀了段正淳,对你也没太多好处吧?还记得本王以前与先生说过的话么,先生若要得知,请随本王一起来吧!”
说罢,赵有恭足尖发力,人如大鸟飞向茂密的竹林,段延庆想了想,以眼神示意云中鹤和叶二娘不要轻举妄动后,展开轻功追着赵有恭而去。
一处高坡上,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翠竹,山风吹过,顿觉清爽无比,段延庆站在赵有恭身后,满是疤痕的脸上不见表情,一双眼睛阴沉无比,就像是一个活死人。
“秦王殿下,现在四下无人,你是否该说了?”听着段延庆的话,赵有恭回过身,耸耸肩头,淡淡的笑道,“段先生,不是本王有意阻拦你,实在是你要是杀了段正淳,对你可没多少好处呢。”
“此话怎讲?这段正淳乃是大理国继承人,某家杀了他,大理段氏谁还能与某争?”
“哼哼,段先生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以你之相貌和身体情况,你觉得还能当大理国国君吗?段正淳死了,还有段誉呢,段誉死了,还有皇族旁氏,总之,绝不会让一个残疾之人做国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