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非常不满:“你是怎么搞的,连接银月泉这么大的事,也能睡过头!”
“呃……我这不是来了么。”
裘海菱一脸郁闷,他没了第二重的润木莲子,真凶君墨凰逍遥法外,所以今天心情非常不好。
后来又得知君墨凰脑残的答应苏织云的挑战,高兴之下喝了点酒,自然将银月泉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了,快去履行你作为院长的职责。”
大长老摇了摇头,将他推到银色锺乳石旁。
这种大事也能忘,他也是服气。
裘海菱恢复了点精神,浑浊的老眼中不爽与得意并存。
哼,这几个老家伙再了不起又怎样,这种关键的大事,还不是需要他亲自出手。
裘海菱走到银色的锺乳石旁边,双手结了一个古怪的手印,原本干枯如树皮般的手上亮起一层银光。
裘海菱的手,如同伸进入豆腐一般,轻而易举伸进了自己的胸腔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银白令牌。
令牌通体银白,材质非玉非金属,带有鳞片状的花纹。
更为奇异的是,裘海菱的手上与令牌上不见一滴鲜血,胸腔上连一点伤口也无。
银白色令牌现世,发出一道银光,与银色锺乳石散发的银光相和,锺乳石轻颤动。
已经滑落到银色锺乳石尖部的银色水滴在这股颤动下脱落。
裘海菱急忙拿出一只小巧的黑色水晶管,将滴落的银月泉接住。
银色的水滴,滴入了黑色水晶管中。
六大长老,与裘海菱,七个人七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滴落的银月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