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失笑,没有应她,只摸摸她的头发:“你的电影,筹备的怎么样了”
“快了,在谈演员。”祝秋音被秦明拉到了他的腿上坐着,“你有什么什么喜欢的小明星”
“在套我话”秦明亲了亲她的耳垂,“我只喜欢你。”
祝秋音拿手机刷新闻,不理会秦明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抬头把手机递给他看:“这个小花旦是不是韩泽捧的那个”
她没记错的话,在那次回国初遇的酒会上,韩泽身边带着的,就是这个小明星。身边的人还在议论,这样的身份,还能被带进这样的场合,真的是宠到极致了。至于圈外的那些人,都知道沈悦身后有大金主,可是猜来猜去猜不出所以然,索性把沈悦金主列为娱乐圈几大谜团之一;而真正的知情人,口风都紧的很,对此只字不提,在私密场合才会议论称沈悦是撞了什么大运,才能攀上韩太子这根高枝。
秦明随她的手瞥了一眼娱乐新闻,沈悦裸照流出他把祝秋音手机按掉,认真的看着她:“吃醋么”
祝秋音摇摇头:“曾经有朋友告诉我说,吃醋有三种情况:爱而不得、爱而已得、占有欲强。我都不算,所以你们三个人,不管对谁,我都不会吃醋。”
那个告诉她这个歪理的人,是陈寒。陈寒同时告诉她,有人说吃醋是恋爱中的情趣,对于他这样的人并不是。他这样的人吃起醋来,能够想到的只有毁灭。
秦明的唇角冷了下来,眼中渐渐晕染出墨色:“换句话说,你不在乎。”
“谁说我不在乎。”祝秋音轻笑,“我没法不在乎。”她的头低下去,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让她去试镜看看的。”
助理把演员资料拿给她时,还多嘴说过一句,沈悦在某些角度和她有三分相像,应该会很适合这部戏。
“是郑羽洋做的。”秦明只说了一句,便感觉怀中的人渐渐僵硬起来。
“我最开始知道沈悦的存在时,还以为郑羽洋想走隐忍大度的正宫娘娘人设呢。”祝秋音嘲讽了一句,“这样都忍不住,你说,她会怎样对付我”
郑羽洋当然不会怎样对付她。不说他们三个,连郑羽洋的哥哥郑一洋,不也是祝秋音这个女人的裙下之臣那么多的牵制,郑羽洋没法动祝秋音,韩泽随手拿一个挡箭牌哄她消气,她便干脆打蛇随棍上狠狠杀了一通这个韩泽小情人的威风,也算是在对祝秋音隔空示威。。
“秋音,”秦明把怀中的人抱的紧了紧,观察着她的脸色。“今天韩泽和郑羽洋结婚了。”
祝秋音的眼中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失落、迷茫、难受、不甘她的表情撑不下去,连连苦笑:“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秋音”秦明抱住她,怕她掉下去。“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
祝秋音很想嘴硬,她有什么可难过的她不敢张口,拽住秦明的衣角,摇头,咬唇。终于,在秦明的轻声安抚中,嚎啕大哭。
四、
祝秋音做了一个梦。
加拿大温哥华的夜晚,凉风习习,她坐在韩泽蓝色跑车的副驾驶,车上放的是有点小刺激小兴奋的pinkfloyd。这一次她听清楚了歌词,歌声在唱:
we hedizzy softhatdreamedofworld
eneumberedforeverbydesireandambition
theresahungerstillunsatisfied
我们到达那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度永远的欲望和野心欲望永不满足
在她的公寓楼下,韩泽点上一支烟问她:“祝秋音,你要不要考虑跟我”
她看到自己先是沉默,而后韩泽开口:“跟我的好处不用我多说,你知道的。我的耐心不太好,别让我等你答案等太久。”
他连烟圈都吐的那么帅。
她听到自己问他:“你和郑羽洋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不是。”韩泽回答的很干脆,把烟碾灭。“我给了你一根烟的时间。”
她听到自己回答:“我有说不的权利么”
“当然有,”韩泽揽过她的肩,第二次和她唇齿纠缠。“只是你承受不起说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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