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易末站在女厕所门口,抱着手臂,平静的看着里面的情景,不发一语。
季汐然觉得这几天可能因为自己来大姨妈的缘故,看什么都不爽,她冲出去的时候,被风一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傻逼得不能再傻逼了,尼玛的她好好的矫情个屁啊,被逼得割腕的是她吗?转个性的是她吗?她高.潮个什么劲啊!
想通了,她又慢条斯理的往回走。
走回去的时候,恰巧遇见过来找她的温欣妍。
“呦,温美人也吃饱了出来透气啊。”季汐然招财猫似的对她摆手,温欣妍手里拿着她的羽绒服,“你不冷吗?”
“不冷,我吃得很热呢。”季汐然摇头,“我头上刚才还有好多汗来着。”
温欣妍又轻轻开口,“很容易冻感冒的。”
“温美人说得对,谢谢温美人了哈。”季汐然惯例脸上带着没心没肺的笑,从她手里接过衣服穿上,没再多看她一眼,径直往包厢里走,“出来散了一会儿,我又饿了,走吧走吧,咱们进去再吃吧。”
她快步走了进去,温欣妍在走廊上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被冻得脚没知觉了,她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
这次寒假过后,大三的学长学姐们就要各自真正的去寻找自己喜欢的路了,或准备考研,或找适合自己的企业实习,除了打算继承家产的生活依旧不紧不慢的,其余的人,明显感觉得到一点焦躁。
失恋学长的鬼哭狼嚎成了季汐然记忆里关于大一上学期最后一次聚会的全部记忆。
直到她带上行李踏上支教的旅途,她都不明白,同.性.恋到底是什么。
并不是说不明白定义,也不是排斥温欣妍,她也很喜欢陈敛。
她旁敲侧击的问过班里几个笔直笔直的女同学,怎么看待这类感情的,结果那群人不是嫌弃的说恶心就是说接受不了。
仅仅是一种感情而已吧,就像俄狄浦斯情节一样,人天生就是复杂的动物,为什么会讨厌呢。
季汐然是个另类意义上的好孩子,没把这些弄明白,她决定:暂且和温美人保持距离。
那个古话怎么说的来着,对,距离产生美。
她想看看,本来就很美的温欣妍和天生丽质的她是怎么变得更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