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直播。”

“不对，你绝对听错了，我说的一定是我喜欢大眼睛圆脸细腿的小可爱。没有软白。”柳秦笑了起来，那模样带着分狡黠，“因为我就是啊。”

方君儒沉默了。

他不忍心说自己当时还纠结了三四天。

只得默默把自己胡思乱想的日子咽进肚子里。

“方君儒，吃醋了？”柳秦凑到方君儒脸颊边上，“嗯？”

“没有。”方君儒懊恼的别过脸。

“没有？”柳秦笑嘻嘻的抓过方君儒的手，放在自己左心口，然后挑眉问他感觉到什么了没。

“啊？”

“它在为你跳动。”

柳秦顺着方君儒的手臂慢慢抚摸上去，他看着方君儒紧紧抿着的嘴唇，眼睛里的坏笑越来越明显。

车子四周都贴了膜，又是方君儒的私家车，车里只有他们两个，柳秦便由着性子乱来——反正最后受罪的不会是他。

“我忘了告诉你。”方君儒抬眼。“医生说了，三个月之后胚胎便稳定了，所以x生活可以恢复到两周一次，一周一次也可以。”

柳秦的笑脸僵了。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可以。”方君儒十分冷静。

如果不看他翘起的二郎腿和试图掩饰的动作的话。

“我不行。”柳秦别过头去。“我真的不行。”